25、作孽(1/ 2)
郭二牛是郭老大的儿子,父债子偿不移至理,更何况郭二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过去没少陵暴小郭绵绵,这一棒也算是为小郭绵绵讨回一点利钱。
“你这个小贱人,竟敢打老娘的儿子,老娘打死你!”见爱子被打,头发狼藉的丁氏尖叫一声,跟疯婆子似的扑上来,抬手便要给郭绵绵一耳光。
被女儿的行为震悚到的木氏回过神来,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丁氏落下来的手,大力一推把丁氏推出了好远,撸起袖子双手叉腰的骂道:“姓丁的,适才那一仗你还没打过瘾是不是?是不是想让老娘把你的头拔秃了?”
适才那一仗,丁氏的脸上、脖子被抓出了很多血痕,头发更是被木氏揪下了很多,现在还疼的厉害。
见木氏抢先恐后的想要找自己打斗,丁氏前提反射的以后退,下明白的找老伴儿和儿子儿媳们协助,却发现他们已经被郭家其余人拦住了,两边只差没有再次动手了。
晓得自家讨不到廉价,丁氏哪里还敢动手,却更不情愿当缩头乌龟,因而指着郭绵绵再次破口痛骂:“你这个克夫的小贱人,克死了自己的男子不敷,还来祸患老娘的儿子,老天爷咋不开眼,把你这个该死遭天谴的劈死!”
女儿被如此恶毒的谩骂,木氏又气又急,当便跳起来扑上去要扇丁氏几个嘴巴,哪曾想她还来不足动手,便被接下来的一幕镇住了。
“啊——腿,我的腿!”郭二牛双膝跪地,趴在地上杀猪似的尖叫起来,两条腿像是没了知觉一般完全使不上力。
站在郭二牛身侧,一手掂量着条凳腿的不是再次对郭二牛痛下狠手,打了他另一个腘窝的郭绵绵是谁?
“郭绵绵——贱人!你这个贱人——”郭绵绵的行为让丁氏的神态狰狞无比,她痛心疾首的骂着,恨不得一口咬死郭绵绵。
郭绵绵表情未变,反手又是一棒打在了郭二牛的背上,然后笑眯眯的说:“大伯娘,侄女劝您或是把嘴巴放洁净些,免得侄女儿听了不入耳的话,一悲伤掌握不住自己的手,把二堂兄的腿打断了,到时候您可别怪侄女心狠,这二堂兄在替您遭罪呢!”
这番强横暴戾的话别说大房、三房那些人,便是听在郭家等人的耳中也以为很无耻,却又莫名的兴奋,恨不得跳起来为女儿(妹妹)喝采!
“你、你这个该死遭雷劈的小……”丁氏气得几乎闭过气去,下明白的张口便骂,下一刻见郭绵绵当着举起了手里的条凳腿,瞄准的恰是郭二牛的后脑勺,吓得“贱人”这两个字当便堵在喉咙里,无论如何也不敢骂出口了。
丁氏的“知趣”让郭绵绵很是写意,见郭老大等人也不敢再呐喊,她也懒得再理会,从新把目光放在了郭二牛的身上:“呀,二堂哥如何还跪着呢,快些起来当心把腿跪坏了。”
郭绵绵嘴上这么说,人却站在郭二牛跟前毫无负担的受了这一跪。
“贱人!”
郭二牛盯着郭绵绵嘴巴不干不净的骂,目光怨毒犹如啐上了很毒的汁液。
郭绵绵好像被吓到了,手一哆嗦松开了条凳腿,好巧不巧的砸在了郭二牛的腮帮子上:“二堂哥,便算你以为昔时对不起我,不该把我推到河里害我丢掉半条命,也不可以骂自己是贱人啊!”
听得这话,疼的龇牙咧嘴的郭二牛表情蓦然一变,多年前那段早已经被他决心遗忘的情景从新表现在脑海中,让他一时光忘掉了便将出口的狠话。
十几年前,郭老太爷和郭老太尚在人世,郭家三房住在一起尚未分居,郭二牛仗着自己这房受宠,老是背后里陵暴年幼的小郭绵绵。
小郭绵绵早先会报告爹娘,每次爹娘为了她总会惹得偏心的爷奶不喜,很后只会落得一通数落。几次三番后,小郭绵绵不想爹娘悲伤,害怕说了爹娘又被爷奶教导,以后每次被陵暴便只能偷偷的哭一场,再也不敢说出实情。
谁晓得,这么做却助长了郭二牛的气焰。
在分居的前一个冬天,不到七岁的小郭绵绵被十二岁的郭二牛推到了极冷透骨的河水里。
虽然冬天河道水浅,小郭绵绵没有被淹死自己爬了起来,也冻坏了生了一场大病,数月卧床不起。也正因为如此,才刺激的木氏决心要分居,早一步脱节了婆家的凌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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